总是越来越好的,我还不信我练不出来了。”
百草诗能说什么,有个傲娇的娘亲得哄着啊。“娘,过几天全聚坊开了,让全聚坊送餐过来,您只管享清福好了。”
吃完了饭,百草诗去了一趟绿头翁的房间,而后就在院子里捣鼓药,又是研磨又是切。
真一楼飘了过来,是的,就是飘,这家伙轻功太好,走路脚不沾地。“我受伤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不过我既然好了,你的武艺就要练起来。从明天开始,我们每天清晨练一个时辰,晚上睡前练一个时辰。”
百草诗抬起头,从研钵上抬起头,鼻尖上还有点点汗,她用袖子擦擦,“等折羽入了学,别说两个时辰,四个时辰我也学。”
见她如此配合,真一楼很满意,“练习的地点,我也考察好了,特别棒!”
“哦,是哪?”
真一楼摩梭着下巴,“书院后山有一片崖壁,壁立千仞,你以后每天练习攀援,什么时候爬到山顶,什么时候结束这个阶段的学习,进入下一个阶段。”
百草诗:“……”
书院那么好进入的吗?
还练习攀援,实战考攀援吗?有用吗?要不干脆学屠龙吧。
真一楼无视了她的愤怒和质问,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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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好了药,百草诗又洗漱一番,才进了折羽的屋子。
油灯之下,折羽在看书,只穿着单薄的白色中衣,有种岁月静好的意味。
而后,一只手挡在了书上,百草诗摊开了手心,露出一个小药瓶。
“这是什么?”折羽问。
“镇静剂。”光线下,百草诗目光灼灼,“我和师傅讨论过了,应该没问题,做了很久我腰都酸了。”
折羽凝视着她,心口有点热,“我很镇静。”
“想什么呢?不是给你用的。”百草诗掂量掂量手中的小瓶,狡黠地笑。古偶剧里,男女主但凡骑马,必遇见野性难驯的,少不了一番折腾,她要的就是防患于未然。“你明天不是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