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落下去,便收了东西拉着冯霜止出去,吃过年夜饭,和琳与远兰坐在一起,冯霜止把团子也抱了过来,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
冯霜止身边喜桃虽然到了扬州那一带,只不过也送了年节的贺礼回来,从冯霜止身边的丫鬟到正经的官太太,即便是丈夫的官位不大高,可对喜桃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归宿了,难得的是范宜恒喜欢她,那便比什么都好。
现在和砷这边有不少的庄子,生意做到了江南那边之后,喜桃在那边也能帮着打理一些事情,倒是逐渐地成为了和府这边在外面很有力的援助。
众人在年夜饭上说过了吉祥话,冯霜止一看到刘全儿,便想到了他跟微眠的事儿。
守岁的时候,冯霜止说起,和砷说:“这事儿得慢慢地磨。”
冯霜止摇头,“磨不得了。”
“怎么说?”
这事儿哪儿有什么磨不得的?
总归要两个人看上了,再慢慢地来。
刘全儿平日那么伶俐的一个人,现在却是自己撞进了南墙,什么时候能出来,还看他什么时候能想通,强行逼迫这些法子,总归是下下策。
所以和砷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冯霜止要这样决定。
冯霜止叹了口气:“我看太后就是翻过冬之后的事情了,老佛爷若是没了,怕是明年都见不到喜事了。”
和砷这才想起这一茬儿来,只是没有想到太后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如果太后明年没了,那刘全儿跟微眠的事儿怕是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了。
难怪,霜止的意思是,能早早地办了便办了。
和砷道:“既然如此,回头敲打敲打。
你……可能估计个时间出来?”
“越快越好,赶明儿跟微眠和刘全儿说,有的时候人是要逼出来的,他俩成亲,都是府里的人,给单独划个院子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头刘全儿愿意出府去住,便让他出去了,若是要住在府里,也凭着他俩高兴。
我的想法是,若能成,便过了元宵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