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不够,之后再喝一口,总算是清醒了一点,才看道:“摆好我便来。
对了,周曲你应当也没用早饭吧?
竹韵,要厨房那边再送一份道这边来,你将我那屋子打点好了,便回来找我。”
“是,夫人。”
竹韵应了一声。
周曲只道:“谢过夫人关怀了。”
冯霜止笑他:“看你能赚钱能为我挣来好处才对你好,别一两句话一两顿粥就能收买了你,早些吃好,再去睡会儿吧。”
“是。”
周曲低头应声,也笑了。
这边冯霜止离开了,用过早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是为什么,刚刚想去处理事情,便觉得自己头疼了起来,昏昏欲睡,于是干脆让周曲一个人处理事情,自己躺下去睡了。
这一睡,竟然直接到了中午,下午时候宫里就来人了,冯霜止一句话没说,吃过了东西,便跟着进宫了。
睡了一觉,反而平静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进宫门的时候,便听人说皇帝已经回来了,带着愉妃和那一名蒙古部落的格格喜那木拉。
“我听说皇帝已经回来了?”
冯霜止刚刚进殿门便听到太后握在榻上,问守在一旁的芳嬷嬷,方嬷嬷点头,说道:“是回来了,很快便要往慈宁宫来。”
“嗯……霜止那丫头来了吧?”
太后又问了一句。
冯霜止进来,躬身请安:“今日接着昨日的念吗?”
“念吧,只不过怕是听不了多久了……”太后竟然笑了一声,便叫冯霜止坐下了。
冯霜止心里平静极了,知道便有一场风暴摆在自己的面前,很快就要席卷。
她从未有过这样孤注一掷的感觉,只因为无数无数的未知排在她的眼前,成为无数无数的可能。
“却说薛姨妈一时因被金桂这场气怄得肝气上逆……”
冯霜止的声音,便在这安静的慈宁宫东暖阁里头起来了,她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