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业的前景有多好。”
沈燃坐在他对面，淡淡道：“不用跟我说这些，之所以留下顾从南，只是因为缺人。”
“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要去找一个合适的人并不难，既然你肯留下他，是不是说明你已经开始接受他，默认他的存在？”
闻言，沈燃脸色快速沉了下来，黑眸冰冷。
顾长秋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我这次来，是代替你母亲来的，她知道你不愿意见她，恨她，但她并不奢求你能原谅她。我也理解你，这件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可能接受。”
沈燃嘴角冷冷勾起，他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顾长秋见他不说话，正要再开口时，却听他寒着声音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才把顾从南送到这里来赎罪？”
一开始，顾从南家里没有一个人同意他打比赛，可是自从方黎来了之后，知道他也在这里。
一夜之间，就都同意了。
他冷笑了声，看戏那个顾长秋：“是怜悯，自责，还是弥补？或者是想要用一个儿子的人生，去换她后半辈子不在内疚之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