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症状,可是跟义父的药有关么?
念及此,秦峥的神情也多了几分冷意。
他倒是不怀疑庄子期,只是觉得,既然他能研制的出来,会不会有旁人也能治得出来?
秦峥才想到这里,就见姜道臣拿了一份公文,递给他道:“大人,您看看,若是可以,便盖个章吧。”
闻言,秦峥抬起头来,见是给那几个中毒之人批银钱的,因随手拿了印章过来,盖上了公章。
只是在姜道臣收回去的时候,却又猛地想起一件事来,开口问道:“先前他们送来的卷宗上面,说这些人的毒是什么?”
“非西楚所有,乃苗疆之毒。”
秦峥眯了眯眼,复又问道:“那司冥,是苗疆人吧?”
姜道臣不知他何意,仍旧认真回复道:“正是。”
听得这话,秦峥深吸一口气,看向姜道臣道:“苗疆之人善毒,亦善蛊。你若想找答案,不妨再去审一审他。”
这话一出,姜道臣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他话中意思,压抑着激动道:“多谢大人告知,属下这就去!”
他怎么没想到呢,若是云袖真的是被人下药控制篡改了记忆,那么擅长蛊毒的苗疆人,一定是最大的嫌疑人!
先前司冥一直将线索往大祭司的身上引,现下想起来,这何尝不是他要为自己脱罪的手段?
眼见得姜道臣去了,一旁的郑怀洛则是疑惑的问道:“大人,老姜他这是怎么了?”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姜道臣方才眼中是激动?
这人不是无欲无求的跟老僧入定似的么,自进了大理寺,多大的案子都没见他这样过。
见状,秦峥则是意味不明道:“自救。”
查清楚这个案子,不止是为了救沐凝,也是为了救他自己。
……
姜道臣再次来审问自己的时候,司冥没有半分意外。
日光西斜,这个专门用来关押重刑犯人的监牢内阴冷且潮湿,即便在盛夏,都带着彻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