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听得那女子的声音,白临渊抬眼看去,鄙夷道:“你管得着么——去给我找盆水来,我要洗脸!”
他脸上还带着残存的药粉,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那女子眼中愤恨一闪而过,语气也格外的淡漠:“你往前走两步便是茅厕,那里面有水。”
“你怎么说话的,那水是我这等身份用的么!”
白临渊说了这句,又看着眼前人格外娇媚的脸,复又邪肆一笑,道:“再说了,你看看这张脸,舍得让我用那水去洗么?”
听得他这话,那女子张嘴就想骂,却到底是将话咽了下去,只咬牙低声道:“我倒是恨不得直接毒死你!你这么对他,难道就不会良心不安么?”
她话中的戾气太重,偏白临渊浑不在意,只睨了她一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质问我?”
眼前人生的极好,美人薄怒也带风情。
白临渊眯眼打量眼前人,随意拿袖子擦了一把脸,又凑近了她,低声笑道:“不过,你要是想管他这事儿,也简单。把爷伺候开心了,说不定就大发慈悲,对他好点呢?”
这话一出,那女子顿时咬牙,啐了一口道:“你做梦!”
“我做梦?”
白临渊被她骂了,眼中也带了几分火气,冷笑道:“我再如何也是新科状元郎,翰林院学士,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戏子罢了,高兴了称你一声角儿,惹急了爷,你就是一个下三滥的玩意儿!春晓,你真当爷跟他一样,得捧着你呢?”
他这话难听至极,偏眼前姑娘半分不为所动,只冷声道:“便是戏子,也比你强,至少我光明磊落心怀坦荡!”
听得春晓这话,白临渊却是骤然阴沉了脸,道:“你这话,若敢让我再听到第二遍,可别怪老子心狠手辣,送你去见阎王!”
他话中的威胁显而易见,春晓却是鄙夷一笑,道:“放心,就算真有那一日,我也得先看着你不得好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