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眼前这人怎么看都在打着歪主意,顾九心知肚明,可现在唯一的出路被堵上,她只能咬牙跟人周旋:“你要帮我重新配药?”
顾九手中还捏着烛台,力气之大连指节都泛白,她不敢有半分松懈,心中不住地思索着脱身之法。
“今日逢着我心情好,替你配一副,你随我进来?”
孙伯殷笑的十分和善,可那笑容看在顾九的眼里,却带着扭曲。
她头皮发麻,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才保持着几分清醒,点头道:“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房中摆设,一面计算着孙伯殷走过来的步子。
谁知孙伯殷在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却顿住了脚步,问道:“夫人怎么不进去?”
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也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她手上的烛台光影闪烁,男人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让顾九有些喘不过气儿来,她强迫着自己冷静,道:“我在等您进去配药。”
见孙伯殷不动,顾九深吸一口气,又将手中的烛台递了过去:“房中暗,您拿着照个明。”
孙伯殷站在原地看了看她,好一会儿才似笑非笑道:“也好。”
他接了烛台,手指触碰到顾九,像是蛇一样的触感,阴冷而渗人。
顾九猛地打了个寒颤。
而孙伯殷已然转过身去,脸上则是带着得逞的笑。
人都在这里了,他不着急,反正……等他取了特制的药,这小娘子还不是认他为所欲为。
送上门的肉,不吃怎么对得起自己?
顾九,等的便是这一刻。
他转身的时候,顾九瞬间搬起一旁的花瓶,朝着孙伯殷重重的砸了过去。
身后风声至,孙伯殷察觉不对转头,却正被那花瓶砸了个稳稳当当。
血从他头上流了下来。
手中的烛台应声而落,火苗在地上挣扎了一下便熄灭。
顾九喘着粗气,借着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