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走向了极端。
而至于他的惩罚手段——
与其说是要求小巫师们劳动改造;倒不如说是剥夺对方使用魔法的权利。
这比看他们汗流浃背地干活,更让费尔奇感到开心。
双胞胎交换了一个眼神。
服了,但完全没服。
“不要以为校长不在,你们就可以如此放——肆……”
费尔奇刚吼出来的声音一下子变小了。
他看着堵在门口的斯内普,换上一副笑容。
“斯内普教授,您来这里有什么事嘛?”
罗曼则在双胞胎惊讶的眼神中冲进办公室。
他将被费尔奇收拾好,当做罪证的几大捆槲寄生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费尔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但看着两个受罚的格兰芬多红发学生,他突然有了主意。
“把他们的处置权交给我如何?”
双胞胎再度对视了一眼。
这次服不服都要完。
斯内普的办公室内,数排坩埚下都燃着火苗。
韦斯莱两兄弟则不断地跑上跑下,从城堡外采摘来各种各样的槲寄生,带着露水的、结着果的、新鲜的、坏死的,以及快坏死的。
“你是如何确定槲寄生有这个作用的?”
斯内普盯着罗曼的动作,在他的认知里,槲寄生无法担此重任。
“并不是我。在非洲,我曾遇到过一个来自挪威的巫医,他为我展示过槲寄生的另一种作用。”
斯内普皱起眉头,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在非洲遇到一个挪威的巫医代表着什么。
“槲寄生可以作为中间工具。”
罗曼把魔杖高举,一根槲寄生的枝条便从众多同伴中脱颖而出,悬浮起来。
葡萄藤和槲寄生的搭配,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德鲁伊教徒。
“说得具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