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今晚已经够他受的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回到房间内的几分钟后,校长室的门被打开了。
尽管隔了几十英尺,但邓布利多还是感觉有一个大大的鹰钩鼻子顶在自己脸上。
他耸了耸肩,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从墨水瓶中拎起一根精致的羽毛笔。
“我刚才去找了海格,湖上的船只少了一个人的座位。”
斯内普的鼻翼扇动着,不知道是疲惫还是愤怒。
“这种事,偶尔会发生的,不是嘛?”
邓布利多没有在意,反而开心地从抽屉里取出一叠信纸。
“从不,霍格沃茨是座有魔力的城堡。它会派出船来接它选择的新生。”
斯内普并不买账,他的声音越来越高。
这非常考验那些装睡的画像。
“是你强行录取了他!”
“所以分院帽无法给他分院!”
“分院帽的魔法与城堡无关。”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恕我直言,西弗勒斯,等你当上校长你才能体会到这座城堡真正的魔力。”
斯内普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邓布利多。
“别这样看我,西弗勒斯。我们欠那孩子的。”
“我不欠他的。”
斯内普的脸似乎被凝固的蜡块布满了。
“是吗?那倒是一件新鲜事。”
邓布利多用近乎用一种嘲讽的语调进行回应。
“我——不——欠——他——的。”
斯内普咆哮着。
“那你为什么不肯对他使用摄神取念,想想你刚才的表现吧,你甚至不敢对他说重话。”
邓布利多冷冷地看着斯内普。
“我以为艾布纳是你为数不多的真朋友。”
“但朋友的儿子未必是朋友。”斯内普很快从失态中恢复过来,拉过把椅子,将自己陷入天鹅绒靠垫内。
“我们需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