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觉得这妞还挺有意思。
你说她脑子不好吧，刑法背的还挺溜。
你说她脑子好吧，做的事情没一件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比如，在马桶上和人握手……
见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顾南嘉顿时想到了什么，心中一紧，赶忙开口道：“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妇女或者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千万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如果你真的实在憋不住，我可以帮你。”
说着，顾南嘉从小西服的口袋里掏出钱包，点出800块钱递过去，神情真挚道：“喏，这些钱应该够一次大保健了，算是我自愿资助你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报警。”
秦歌：？？？
好家伙，我TM直呼好家伙。
这操作，这脑回路，愣是把秦歌给秀傻了。
“不……不够吗？”
见到他不说话，也不接钱，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顾南嘉紧张的问了一句。
闻言，秦歌这才回过神。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秦歌语重心长道：“钱你自己留着吧，毕竟现在去医院看个病挺贵的。平时也别省着，多买点核桃什么的补一补。”
说罢，秦歌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目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客厅里，顾南嘉眨了眨大眼睛，神色渐渐从茫然变为疑惑，接着又从疑惑变为恍然……
最后，一拍额头，喃喃自语。
“淦！又丢人了！”
……
……
回到卧室里，秦歌打开电脑，随后熟练的登上直播后台。
简单调试了一番设备，这才打开直播。
让他没想到的是，直播开启的瞬间，便有几百名水友一窝蜂的涌进直播间。
下一秒，一条条弹幕划过直播画面。
“宁就是魔都鸽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