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我等必能轻易大胜!”
说起丘力居,张举脸上戾气更甚。
“哼!什么围困公孙瓒,都是借口!”
他冷哼一声,显然与乌桓人的合作关系,并不牢靠:“到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群乌桓人见利忘义,出兵劫掠的时候比谁都积极,真到了关键时刻,却完全靠不住,也就只能打打顺风仗而已!”
“他不肯随我前来,不就是怕杀了幽州牧, 会彻底惹怒朝廷,招来大军报复嘛,以为我不知道?!”
“首鼠两端的小人!!”
张纯全然没有给丘力居说话的意思。
他们和乌桓人,本就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而已。
但和乌桓人不同。
他们没有退路。
对于他们这些反叛的汉臣,朝廷定然是要诛杀剿灭的,然而对于乌桓人,朝廷却已经习惯了他们的时而归降、时而叛乱,遇到这种事情,大多是赏赐金银财宝,将其招降。
所以乌桓人叛乱就像吃饭喝水一般寻常。
也因此,不够坚决。
“所以我们才一定要杀了幽州牧!”
他微微一笑,阴骘的眼神中,狠辣之色狂闪:“唯有如此,乌桓人才会彻底与朝廷决裂,再也不敢不听号令!”
一天之后,幽、冀边境。
陆朝歌带着十万百姓继续前行,前方眼看就要抵达涿郡的治所范阳城。
然而就在此时,旷野的天际边,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叛军。
“真的来了!”
人群前方,马车中的蔡邕掀开帘子,见此一幕,整个人心神剧颤。
目光下意识看向,已经弃车骑马的陆朝歌。
陆朝歌抬首远眺,只见密密麻麻的叛军犹如大海中的滔天巨浪,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心惊胆颤的杀气,席卷天地之间。
前方是骑兵,后方是步卒。
骑兵三千,步卒七千。
加起来,刚好一万人。
“果然不出公子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