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使存在谬误的本就是对面一方”的道理,所以部分情况,我也只能选择将黑色兜帽再往下拉,让它帮忙挡住我的眼睛,避免与晦气的人对视,忍气吞声地默默离开,去无人的地方泄愤。
哈哈,毕竟在我跌倒时,或许还要苦苦哀求某些陌生的过路人,将自己扶回轮椅上呢。这么一想,到处都低着头的我做得还真是对呀,也好期待自己那黯淡无光的未来呀!
虽然我确实准备抡起拳头暴起,教教这群妈妈不在身边的弱能理应怎么做人,但打量完仍在轮椅脚踏板上颤抖,大脑无论如何发动指令皆无法控制的两条腿,我有些无奈地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是撇过头去生气地瞪了一眼那两个不懂礼貌的家伙。
我自觉甩出的眼神比狼还要凶狠,但只是甩去愤怒的眼神,又能指望干出这种缺德事的熊孩子懂什么呢?
“关你们屁事?”
一个在我听来十分熟悉,却意外地带着凶恶的男声冷森森地响起,这两个小孩瞬间被他怼回去的话吓得愣在原地,我也没看清他俩是谁先挪动了腿,两人沉默几秒后不约而同灰溜溜地跑走,看样子是准备哭着回家找妈妈,流个眼泪卖个惨,大声哭着说:我只是在公共场合大声喊坐轮椅的人是残疾人,结果今天就被很坏的大哥哥欺负啦!
我从未见过李应岐这么凶狠的一面,因此只敢偷偷吞咽口水,但心里却给他竖起了十八个赞,我想道:
哈哈,假如我可以不在意身体状况,自己对着不爽的人自信且高声地喊出这句话,看着他们脸上抽搐的表情,那该是多帅多爽的场景。
“我觉得,华国普通区域直达南山的航线和车次,不出意外是像能在路上捡到钱的次数那般稀少的,因为很多人即使可以顺利到达南山,但也有很大概率无法成功入关,又只能灰心丧气地原途返回,久而久之,我估计每天能派出一两趟微型航班或小型列车,已经算是封顶。”
一路上还未怎么开口的王平安缓慢地将这段话吐出,听上去分析得有理有据,显然是一边深入思索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