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几周时间就能成功复健。
这段时间的生活会十分单纯却艰苦,所有人也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注视着、期待着我往正常战兵的水平康复。
凌伍二医师负责亲自监督我完成一系一列的康复训练,包括上肢力量和下肢力量共同练习、行走爬楼等基本能力锻炼,到中后期的高强度跑跳、协调性和爆发能力、体能耐力训练,以及一些最基础的简单战术动作;连长和副连长则是会忙里加忙,不仅得规划连队训练还得自身投入训练、并且偶尔需要出些小任务,忙完后来看望我这个康复几率极大的“预备役新成员”;而监控室里的守卫士兵会每几个小时换一批人,正好是个与他们混熟的好机会,等到我能够顺利穿上特编第一连的制服时,大家早就不觉得我是陌生面孔了。
六周后的某个晚上。
不管当日的状态如何,身体是否感到疲劳,这几周来我每天都坚持不懈地训练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任何一个动作是浑水摸鱼地偷懒,也并不想偷偷地喘上一口气再说,训练的强度可以与在特战部队时的地狱周媲美。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成功地让身体康复起来,继续他的特种兵梦,为牺牲在边境线上的兄弟们报仇,寻找到对国家忠诚无比的特种部队女军人、指导自己成为最强兵王的师父、怎么也不可能就那样沦落为叛徒的左夜靖下落,以后也要用健全的身体去见到关心我的网友。
而换了一班又一班来监控的特编第一作战连战士,他们大多都被我痛吼着向前迈出一步又一步、劳累到无法动弹却还擦掉汗水坚持着爬起来冲刺、在地上连滚带爬却不放弃前进的样子打动,这种坚韧不拔的意志和无比坚定的意念,也让他们在我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们曾经也是像我那样打碎重重困难,才会有资格站在这里、加入特编第一作战连,成为残障人士中神话一般的存在。
尽管还没有时间和这个只顾着训练的顽强小子多讲上几句话,但他们心中已经认定,我这家伙以后一定能为特编带来荣耀、光凭他这样百折不挠的精神就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