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疼痛而一个劲倒抽凉气的我一把接过凌伍二递给我的防摔玻璃瓶,只见这个瓶子长得与实验室的长罐状液体器皿较为相似,只是比起后者宽度较大,正好能容纳许多圆圆的蓝色药片装入里面。
我听凌伍二说,在几百年前神经痛还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许多病人只能含泪忍痛度过一个又一个极度漫长的夜晚,不管是自己还是身边要好的亲友都为之心碎,但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安抚安抚,那种无力却痛苦的挣扎感,使得很多重病在身的人想要一走了之。
但在科技发达的现在,这样的问题已经基本不复存在,只需要每天服用两片特效止痛药便可以有效缓解症状、全身心投入康复训练中。但康复训练会比想象中的疲惫与痛楚太多,毕竟完全恢复后的我们将要成为特别编制、死生一线的战士,替所有怀抱志向不颓废的残障人士告诉世人“身残志坚的意义”,也会证明只要有一颗永远浇不灭燃烧希望之火的星星,即使是已然被世人定义为不可能的弱者也能痛吼一声,毅然坚持从摔倒的地方站起。
吞下两片止痛药的我感知到原本强烈的痛觉正如退潮般慢慢散去,静坐于原地三分钟后,这种极其考验意志力的手术副作用完全消失,我仰起头,将屏在口中的浊气浑然吐出,眼神与芮娜的眼睛对上,终于可以认真回答芮娜方才提出的问题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指的是……她吗?”
我静静地回忆记忆深处那名女战士的模样,面色平静地凝视着眼前的芮娜,以“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的句式反问。
“我们有对你的档案进行查询,我有发现你的恋爱关系那一栏填了另一位女军人的名字,但当我点进去想要继续查看资料时,却发现这名军人的资料上了红色保密锁,连长职的我都无权调阅。而这种与鲜血颜色相同的保密锁,证明这名军人已经不幸牺牲。”
“……左夜靖,永远的尖刀班,永远的师父。”
我嘴里呢喃道,记忆瞬间沉入那一刻。
“尖刀呼叫藏刀库,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