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江倾流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接人?
李溪尾轻笑,“小淮,我懂你的心思,但是你嫂子不是别的男人随便说两句就能勾走的,安心吧。”
江淮岸瘪瘪嘴,“嫂子,我这不是怕我哥担心你。”
果然是担心的。
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现在没他的事情了。‘
溜。
他走了两步,又回来,把安知潜给拉上。
江倾流那张冷峻清绝的脸庞微红,看起来的确喝了不少的酒。
身上带着丝丝的酒气。
李溪尾起身走过去,挽着他的手臂,“这么快就结束了?不多玩一会儿?”
“玩够了。”
他又不是小孩子。
知道什么最重要。
盛宴心情不好,想喝酒而已。
江倾流不喜欢安枕,甚至是厌恶。
但是为了她,他都可以忍。
“其实我找你来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东西,可能和姐姐有关系,想问问你。”李溪尾轻声道。
几分钟后,楼上的房间里,安枕看着那个有一些裂痕的玉佩。
“我对玉没兴趣。而且这玉……”安枕低头凑近又看了一眼,“碎了,更贬值,我也不找姓言的。”
“你没见过这个玉佩?”
“第一次见。”安枕疑惑,“这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和你姐姐有关系?你们姓李,她名字里也没有这!”
李溪尾拿出另一半,凑在一起,“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