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暮暮转到江倾流怀里,小手小脚抬起,闹腾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身边的朝朝乖乖的,平躺着,连睡着都透着一股江倾流身上冷静的气息。
“你什么时候走?”
“你刚刚让我不去,现在就赶我走?”
“女人,本来就是善变的。”她侧躺着,手臂轻轻的搭在朝朝的身上,拍着他的后背。
虽然是很想骚扰他,但是今晚他弟弟的比赛,应该很重要。
不过按照江倾流的地位,如果不是有兴趣看比赛,晚一点去也可以。
江倾流黑眸深深的注视着她,“不去。”
“去嘛去嘛,给我个面子,章姨说那个战队是我买了的,我不能出面,你是我老公,帮我出面,不是应该的吗?”她声音温柔,眼睛也笑眯起来,“拜托你了……”
“只要你乖乖在家,我可以替你去。”
“一定乖乖的。”她想出去也出不去吧。
她耷拉着眼皮,看着朝朝暮暮可爱的睡颜,打了几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天色渐晚,她迷迷糊糊的醒来,身边的朝朝暮暮还在睡,旁边江倾流的位置早就空了。
看来真的走了。
她下了床,二楼的走廊上很安静,她从来没有仔细的打量过别墅。
她慢慢悠悠的走着,走廊上时不时有一个花瓶,墙壁上挂着画,一边走,顺势推开门,看看是什么房间。
推开一扇门,宽大的玻璃窗照进日落的橙色光芒,房间很宽阔,浅色的木质地板上,靠墙放着两幅巨大的画。
是她。
一幅是穿着红裙,撑着红伞,踩在石头铺成的地板上。
另一幅是她穿着红裙,身后是火光满天,即将烧毁的大楼,而她正纵身跳下,身体歪斜。
她慢慢走向那两幅画,嘴角轻勾,这画……
“大少奶奶,小少爷们醒了。”章姨站在房间门口, “这是当初梁小姐送你的画。”
“她送我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