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你清醒了?”
她也希望她清醒了。
有时候她觉得醉了也挺好的。
“抱我出去……”她轻声的低喃着,“衣服湿了,穿着,不舒服……”
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江倾流把她从浴缸中抱出来,水渍哗啦啦的往下滴。
李溪尾光着脚站在地板上,双手抱着他的腰,“倾流哥哥……”
“恩?”
他的声音几乎从嗓子里挤出来,她一贴进,刚刚的水白浇了。
明亮的光线下,两人都没说话。
四目相对。
忽然,他低头吻了下来。
从未有人踏足的鲜花草坪里,来了一匹强壮的野马。
野马毫无顾忌的在花间赤骋,穿梭,踩碎娇艳欲滴的花瓣还不罢休,深深的踏进清澈的小溪中,玩起了水。
横冲直撞的野马凶猛无比,鲜花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它采撷,马蹄下花汁飞溅,弄得整个草坪一片狼藉才停下。
清晨的微光照进室内。
李溪尾还不愿意醒来,累,困,浑身乏力,而且还疼。
疼?
等等!
为什么会疼?
李溪尾忽然睁开眼睛。
她面前是一道肉墙,结实的肌肉,头顶上传来轻轻浅浅的呼吸声,一直强有力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指腹轻轻的贴着她的后被肌肤。
贴着肌肤?
她没穿衣服!
脑海中隐隐约约的想起昨晚的片段,她张着嘴,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风迷!!!!
江倾流似乎还在睡,平稳的呼吸没有变过。
她难以置信的盯着他肌肤上的红痕,这是她昨晚抓的吗?
真的是她抓的吗?
她抓的?
她记不清了。
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惊动江倾流,顺利的离开他怀里?
李溪尾想着想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