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昌东很生气。
不仅仅是因为输了比赛。
而是他输给了刘传典的弟子,这比输了比赛更要羞耻。
他本来想借着赢了安焕在,来踩汤树森一脚,没想到安焕在那玩意是个银币,什么只继承了十分之一的技艺,全完就是哄鬼呢。
但他杨昌东偏偏上当了,还自以为是,以为能赢这场比赛。
结果倒好,现在成了大笑话,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他不好过,也不让汤树森好过。
“我不同意徐白代表我们出场,第三场比赛必须是你汤树森。”杨昌东不在乎是不是三场比赛全都输了,不在乎华夏雕刻行业将会受到什么样的羞辱,这些和他没关系。
他只要汤树森跟他一起丢人。
这样,他才能保住副会长的位子,才能继续跟汤树森竞争会长一职。
“就算我出场,也没有赢得希望,反倒不如让徐白上,或许我们还能扳回一城,不至于被人剃光头,输的太难看。”汤树森皱眉道。
“我说了,不行,他没有代表作,也不是我们协会的人。况且他算什么东西,他出战,岂不是说我们雕刻行业没人?”
杨昌东坚决不同意,其他协会成员也纷纷赞同杨昌东、汤树森只能苦口婆心的劝告大家。
……
徐白回到百花巷,没想到在巷子口遇到柴浪,请柴浪进了百花巷五号后,给柴浪倒了一杯水。
“叔,这可是我砸锅卖铁凑出来的五千万,你可千万不能赔啊。”柴浪拿出一张银行卡,心痛的交给徐白。
昨天,他把那辆限量款车子卖了,又从朋友那里借了三千万,加上之前的存款,好不容易凑齐五千万。
嘿!
大外甥办事效率还挺快,谁说纨绔少爷烂泥扶不上墙来着,瞧瞧人家柴大公子。
徐白伸手去接银行卡,却拽不回来,银行卡被柴浪死死捏住,徐白呵呵笑道:“不至于吧,五千万而已,你这种身份还需要砸锅卖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