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满的瞪视了春陀一眼道, “就是那个石奋!”
“石奋?”春陀微微一怔后, 当即点头回答道,“这个我知道!”
随后,春陀很是好奇的探究道:“只是……陛下,好好地您问他做什么?”
“太皇太后要朕任命石建为郎中令,石庆为内史!”说到这里,刘彻愤懑不已的嘟哝着道,“朕想知道,这朝廷的官,为什么就全都跑到他石奋家去了?”
对于刘彻的嘟哝,内侍春陀不敢接话,随后便故作没有听到刘彻之言般的为其讲解起石奋其人来了:“这个石奋啊,学问和作文章都一般,可是要论恭敬谨慎,那谁都比不了——到了孝景帝的时候,他自己已经坐到了九卿近侍的位置,而且他四个儿子都已官至两千石以上,石建是长子,受到其父的影响,也是恭敬谨慎的人,听说有一次抄写奏折,这先帝已经批阅过了,可他自己拿起来重看了一遍后,发现其中有一个字多点了一个点,于是,他诚惶诚恐的又上疏向皇上请罪,至于他的小儿子呢,叫石庆,为先帝做过太仆,有一次先帝驾车出行,随口问他扯上驾了几匹马,他明明知道,可是呢,他怕出错,就用马鞭子指点着仔仔细细的数了三遍,然后举起手来说啊,‘启禀陛下,有六匹马’!”
“呵呵……”
说到这里,内侍春陀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
对于春陀的笑声,本就极度不爽的刘彻当即回首冲着春陀“呵呵”了两声。
内侍春陀的笑容当即僵在了脸上,不敢再笑。
“好啊!”刘彻眼见得春陀表情如此,当即不再看他,而是将目光放到了眼前的山水之上,“朕的郎中令,还有内史,有了这两位循规蹈矩的石家子弟,老太太可不就放心了吗?”
“是这么个理!”内侍春陀站在皇帝的立场上应和了一声道。
“好啊!”刘彻再次感叹了一声道,“春陀,以后朕用餐啊,碗里的每一粒米,你都要为朕数清楚,多一粒、少一粒朕都要拿你是问!”
“我的天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