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老表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之后,祁景焘那是一个神清气爽,意念通达,这一路上步行看风景,看到什么都觉得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和谐。
不知不觉中回到祁官营,现如今的祁官营村早已经脱胎换骨,能给祁景焘带来童年回忆的竟然是村中--央那棵依然郁郁葱葱的老榕树。
当然了,现如今的老榕树下已经成为祁官营那伙生活无忧、身轻体健、耳聪目明的老倌的地盘。
祁景焘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那些个老倌该打牌的打牌,该下棋的下棋,该品茗聊天的品茗聊天,还有几个在比划太极推手,没谁会主动招呼一个村中小字辈嘀。
祁景焘不声不响地来到祁家老祖宗祁绍曾身后,看着祁家老祖宗和殷家老祖宗下象棋。
两位老祖宗都是年近百岁的老人,不对,殷家老祖宗好像已经百岁有一了,已经是标准人瑞一枚,一盘象棋大战依然炮火连天,刀枪剑影,人喊马嘶。
“将军!哈哈哈,祁老倌,认输吧!”殷老倌使出卧槽马加当头炮组合之后,得意洋洋地注视着祁老倌。
“嘿嘿,不就是赢了一盘吗?今天的战绩可是3:1,最后一盘没必要再战了吧?!”祁老倌不咸不淡地说着,端起茶杯喝口茶。
殷老倌也是喝上一口茶水,这才注视着祁老倌身后的祁景焘问道:“祁家小子,今天咋个有时间来村子里游逛啦?”
“想你们这些老祖宗了呗!呵呵,好长时间没给老祖宗们检查身体了,待会儿给各位做个检查。”祁景焘嬉皮笑脸地说着,端起茶壶给老倌们的茶杯里续水。
老倌们一听来兴趣了,纷纷看向祁景焘,正和几位同龄老头练习太极推手的祁正乾这才注意到祁景焘的到来,大步走到祁景焘面前笑道:“你小子总算想起这茬了,咱村里出了个大神医,早该亲自给咱村里这些老倌把把脉,让我们都享受一下神医看病的高级待遇啰!”
“大爹(滇中方言,大伯)教训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