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也是选择早死早超生,况且死前还有三年的正常人生活可过,值了。
犹豫了良久,那叫祥子的年轻人才咬咬牙,对祁景焘点头道:“我尊重师父的意愿,想让师父好好的过上一段日子。”
“那好。”祁景焘点点头,他一言不发,转身从行医箱里取出两盒毫针来。
祁景焘出道以来虽然没给多少人看过病,不是那种吧医生作为毕生职业的职业医生,见到过的生老病死还不算多,但是,他在滇中的时候翻阅多大量的医案,在那些医案里面,不仅仅有叶千植等老教授的行医心得体会,还有他们的感悟。
正所谓“药医不死人,佛渡有缘人”,对于老侯中医的情况,除了施针激发他身体的潜力之外,祁景焘也没有别的办法,因为生老病死是天道法则,谁也不可能跳到这个法则之外。
祁景焘对老侯的治疗只能激发人体潜在的潜力,能让老侯痊愈后跟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是他需要以自己的阳寿为代价。
大凡医治这种患者,祁景焘属于逆缘而动,等于说是跟阎罗抢生意,所以施展起来也颇为费力,他数种针法齐出,不到十五分钟,两银毫针便用完了,祁景焘又从行医箱里面取出一盒毫针来。
祁景焘这个行医箱里面准备的毫针至少有十盒,为的就是应对这种情况。
足足忙了大半个小时,祁景焘才行针完毕,然后以气渡针,浩然养生真气从数百根银针上渡了过去。
祁景焘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数种针法同时施展,然后以百会贯通,这一次的治疗便算是完成了。
之后祁景焘又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取出一瓶无根之水给老人喝下,无根之水服下半个小时以后,老中医的身上开始有些知觉,他的双手可以缓缓的抬起来了,双脚也能自如曲伸。
祁景焘又给他进行一番按摩推拿,老人就在祥子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坐在椅子上。老人的神情也在恢复,只不过,说话还有些困难,只能对祁景焘点头致意。
旁边的人,包括吴俊杰在内,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