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已经有过很多先例了。
叶冰雪的病情能够拖到现在,很大原因,都归功于祁景焘开的药方。如果药方无效,可能在两天前就没命了。
“那吊命药方无效吗?”祝海博问道。
“应该有效。只是,现在叶小姐身上红肿地方,出现伤口流脓发臭的情况有些严重,所以,想过来告诉叶教授。”那位女护士说道。
本来祝海博还想将叶冰雪的事,继续对叶千植进行隐瞒,但是,想到以身试病、试药的祁景焘,还有叶千植那满头白发,再像原来那样自以为是地隐瞒,非常不道德,也没那个必要了。
祝海博只能叹口气说道:“你自己进去和叶老说吧,希望他能够顶得住。”
那位女护士进到里面,如实对叶千植说起叶冰雪现在症状,刚开始,叶千植似乎显得有些迷糊和错愕,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这一点,叶千植早就有心里准备,要不然,祁景焘也不可能将吊命药方都拿出来。
“我知道了!”叶千植听完之后,只是淡淡地说了四个字。
等到护士将祁景焘开的第二张药方的药汤送过来,祁景焘直接喝下去后,又开始平心静气地感受自己喝药下去后的感觉。
很明显,喝完第一张药方后,他感染到那些瘟疫,病菌病毒在他体内,更是大量繁殖,即使喝下的第一张药方药汤有效。
但是,他自己主动放弃了第四道免疫防线,无疑和那些普通人差不多,再加上,祁景焘对自己比较狠的是,他将蕴含着叶冰雪体内瘟疫病毒的血液,直接输入到他体内。
这种事,如同那些正常人直接将感染艾滋病晚期患者的血液,输入到自己体内一样,直接把自己变成一个重症感染者。
祁景焘喝下第二剂汤药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他一直没有吃喝,没有打营养液吊瓶,他的体质更差,自我免疫力下降得更低,病症更严重。
凌晨,祁景焘动笔在纸上写出现在自己的情况,然后再开出第三张药方。
他基本上是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