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点医术的。
但是,老婆婆一家,就是侄子那一家,全部都在瘟疫刚刚爆发没有多久就被感染,并且先后离世了。
当时,难道老婆婆不想救侄子哪一家吗?祁景焘知道,绝对不可能。只是那种情况下,老婆婆也无能为力。以老婆婆那点医术,最多就是用来防身,自己能活下来已经属于幸运。
这场瘟疫来得那么突然,等老婆婆意识到是人头瘟,想要救他侄子一家,甚至想要救村里其他村民,恐怕为时已晚。
老婆婆那个侄子,就是村里那位赤脚医生罗成树,是村里最早意识到爆发瘟疫的人,也是最早接触感染患者的医生。
当时,没谁会意识到需要自我保护,因此,他被感染了。正因为他是医生,被感染后才能分辨出自身症状的特殊之处,才意识到可能是瘟疫,这才让村长外出汇报,成为这次瘟疫的吹哨人。
罗成树虽然只是一个赤脚医生,医术也只能用普普通通来形容,但是,祁景焘觉得他是一个英雄,牺牲了自己,挽救了更多的人。祁景焘站在这些新坟地面前拜了拜,表达自己对英雄一家的致敬!
老婆婆烧完香纸钱,等待灰烬冷却,提着竹篮子往回走。那个佝偻的身躯孤独地走在山路上,显得更加弯。
“老婆婆,我要回临时医疗中心工作,明天再来看您!”祁景焘向老婆婆告辞。
“年轻人,你不用再来看我了,我和你不熟悉。真不知道,你那么热心来看我,到底图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只有那间破屋!”老婆婆面无表情地盯着祁景焘说道。
这是祁景焘今天听到老婆婆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气。看来,老婆婆的防范之心挺强的。
祁景焘好像被人窥视到心中的图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道:“老婆婆,我是一个医生,现在还负责整个罗家村瘟疫的治疗工作。我能图您老什么?最多,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而已!”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从那晚遇到老婆婆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