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护士在记录完那些数据,祁景焘发现罗智兴还在休息,罗智旺醒来了,只是精神上还是有些萎靡。
“阿旺哥,你现在感觉如何?”祁景焘笑嘻嘻地问道。
“祁医生,我感觉很好,全身都很舒服,昨晚睡得很好。”罗智旺说道。
祁景焘和他聊了会儿,确定他现在的自我感觉良好,以及他自身的情况后,问道:“阿旺哥,你认识住在村尾那个老婆婆吗?听说她有个侄子是学医的?”
“她啊?当然认识,她原名好像叫罗春花,只是很少人再喊她真名,以至于我都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这个名字。对了,村里都是喊她罗大姑。她的确是有一个侄子是学医的,叫罗成树,就是咱们村里那位赤脚医生,只是村里出现瘟疫没有多久,他也感染离世了。说起来,罗大姑比我兄弟俩还要可怜,她没结过婚,被人当成老姑婆,现在侄子那一家,先后都感染离世。”罗智旺感叹道。
祁景焘没想到,老婆婆的情况居然会是这样。但是,让他奇怪的是,居然老婆婆自己都可以通过那些偏方活下来,为什么她那个侄子,就是那个赤脚医生,还有她侄子一家人不能活下来?
难道真的是那样,诅咒,还是什么天意?
祁景焘不知道,但是,想到昨晚老婆婆拿着那些香纸钱去坟地拜祭,他猜到应该就是拜祭她侄子一家。
农村对一辈子没有结婚的男女,一般来说都是很敏感的,除了会在背后说这些男女的闲言闲语外,很多时候,不会让自己的家人靠近这一类人。
这些人中,如果是男的是还好,打了一辈子光棍,除了没有后代,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女的却是在房间里面流泪,都没有人知道明白那种酸苦,还要受到外界的是是非非。
现在祁景焘回想起,可能自己去见那个老婆婆,罗家村其他没有感染瘟疫的村民,对他这个外地来的医生更奇怪,所以,更不愿意和他这个医生接触。
那位赤脚医生罗成树是村里最早发现瘟疫的人,并且通知村长,祁景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