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家人那种痛苦,以及现在被瘟疫折磨的那种痛苦。
看到李桂花老妇女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的时候,祁景焘只能采取针灸治疗。
祁景焘开始在老妇人的头部,手臂,背上,以及大腿多个部位进行针灸。
果然,刚才还在梦中说昏话的老妇人,在祁景焘的针灸下,那种声音逐渐消失,挣扎同样慢慢小了。
叶千植早知道祁景焘的针灸术的厉害,甚至知道祁景焘连鬼门十三针和太乙五行针法都会,现在用的只是普通针法,应该更是容易。
祁景焘将那些银针,银针,木针拨出来的时候,和原来针上的颜色完全不同,老妇人体内的瘟毒,同样是让那些针颜色都变得乌黑。
祁景焘将那些针,全部消毒,慢慢让那些针的颜色恢复原来金色,银色,以及红色的状态下,才将那些针放回针盒。
叶千植和陈益丰已经看完那张给老妇人开的新病历,两人都觉得没有问题。
祁景焘见叶老已经署名认可,立即说道。“王护士,你赶快将这张药方先拿去让人煎药,让老人喝下去,她现在的情况,不能再等下去。”
在叶千植和陈益丰示意下,那位王护士急忙拿着药方出去抓药,煎药。
祁景焘知道,老妇人李桂花的情况,属于及其严重那种,如果不能将她体内的瘟毒排除体内,可能真的熬不了多久。
更何况,她年纪比较大,又因为思念其他亲人的情况下,李桂花的情况,可能要比罗智兴的情况更加严重。
祁景焘知道现在不是感叹那些的时候,给李桂花开完药方,再给她一旁的女儿罗月华开新的药方。
“罗月华,女,32岁,感染不知名瘟毒一周多时间。初诊:患者在两周前,回到娘家,感染不知名瘟毒一周多时间,被隔离,紧急送到临时医疗中心进行治疗,分别被本地一位中医生,一位西医医生确诊为流感。治疗效果不明显,反而越加严重。”
“现患者出现畏寒,高热持续,烦躁不安,皮肤出现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