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老头的轮椅推到那个位置,随后,老头就对麦克和湄莎一摊手示意道:“两位请坐吧!”
麦克从容不迫地坐在老头的正对面,湄莎却没做,而是站在他的身后,完全把自己的身份当作一个侍女的位置。
白人老头又瞧了瞧麦克,“呵呵”笑了笑,然后说道:“年轻人,我想单独和你玩几局,怎么样?”
“跟我赌?”麦克怔了怔,有些不明白的看着老头,确定他没开玩笑,这才继续说道:“我来游轮主要是想体验一下博弈的乐趣,没带太多现金,你跟我赌,我们又能赌什么?老先生也应该看到了,我只是在一楼练练手,随便玩玩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
老头一摆手笑道:“呵呵呵,无妨,无妨,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凡事讲究个量力而行。我只是想和你玩玩,赌多少都可以,这样吧,你刚刚不是有两万美刀的筹码吗?我们就赌你那两万美刀吧,我以现金和你玩。如果你输,我们就只玩这么一局,如果你赢,可以任你意玩多少局,如果你说马上不玩了也没问题,而且玩法随你挑,你愿意玩什么就玩什么,比如你刚刚玩过的猜骰子也可以!”
老头那么固执,那么无赖,那么霸道,非要和他赌上哪怕一局。麦克也来兴趣了,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不明白这个白人瘫痪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图?不过有一点他倒是肯定,这个老头绝不会是对自己一无所知。听他的口气,好像是对自己很了解的样子,看他那副神态自若的模样,还一副吃定自己的架势。
最有趣的是,自己明明是一个欧美大帅锅的模样,他也是一个标准的白人糟老头,怎么总是和自己说汉语?要知道,这里是在暹罗湾,不是在澳门,更不是在华--夏某个城市。
而且这个白人老头对华--夏的文化似乎知之甚深,无论是对称呼,还是对汉语的很多意思都有极深的见解,怎么说也算是一个中国通了,麦克莫明其妙的就对这个老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莫非,这个老头掌控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