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溜进大门的几个职工,又看看对那些后续迟到者熟视无睹的任凤玲,祁景焘不由一愣,挤出几分笑脸说道:“任姐,在哪里签字,我可没带笔。”
任凤玲板着脸,抱着考勤登记本盯着他说道:“我这里有的是笔,签字。”
都是集团公司的知名人物,还是老熟人,不至于死盯着自己,非要抓他迟到这么点小把柄吧?祁景焘马上嬉皮笑脸地问道:“呵呵,签字,签在哪里?”
任凤玲打开考勤本,顺手撕下一页,唬着脸说道:“这周你的专家门诊,给我留一个号。”
“呵呵,任姐身体好好的,目测也没什么大毛病啊!你无非是那几天会有点点疼痛,这种小毛病用不着我出手,找那位京城名医叶教授就行,包你药到病除。”祁景焘乐了,想不到是有所求啊,白当心了。
任凤玲展颜一笑:“我是没什么大毛病,可是,我家亲戚朋友有啊!谁让你现在是大神医,专治其他人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还一周只坐两天门诊,每天限挂六十个专家号。莫非,你还不知道,你哪个专家号现在可金贵了,一号难求。”
“哦,我的专家号变金贵啦?我还真不知道。上周还没人愿意找我看病呢!”祁景焘嘀咕着,拿起桌子上的碳素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把纸张递给任凤玲。
祁景焘暗自得意,想不到哥也开始批字条了。转念一想,又开口问道:“任姐,你家那个亲戚朋友得的是什么病?严不严重?我这个周末可没时间去不开门诊,准备去一趟春城。”
“哎呀,糟了,糟了,过几天就是春节。听说,春节后你又要抽调去烟草总公司一段时间,你哪个专家门诊岂不是要停好长一段时间?”任凤玲不淡定了,拿着那张字条不知所措。
她和祁景焘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能和身份超然的祁景焘搭讪,还是因为行政科的计算机设备归她管理,祁景焘负责计算机维修业务的时候经常找她签维修核查表。两人并不是那么熟悉,谈不上私人友谊。今天也是机缘巧合,她刚好值班,祁景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