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应该寻求过各种治疗吧?久病成医,你自己也清楚自己的症状,这块胎记不是表皮上的色素堆积,已经和你的头骨、血肉、神经、脉络气血联系在一起,确实不能轻易采取手术治疗,也打不到理想的治疗效果,就是说无法根治。但是,中医有办法进行治疗,中医可以用针灸手段将毒素导出来,对你的气血脉络进行调整修复。而我恰恰就是对针灸有研究的中医,还是一个学有所成的中医师,所以,治疗好你这块胎记,我还是非常有把握的!”祁景焘非常自信地说道。
“真的?”女子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两只手紧紧的抓住祁景焘的胳膊,死死盯着她,声音虽刻意压低,但任然不能遮掩那激动到极致的梗咽。
说实话,这幅画面有点也不浪漫、旖旎,如果外人看见,恐怕会想到某个惊悚影视中的场景。当然了两位当事人一个不觉,一个不怕,还算和谐。
祁景焘微微一笑:“有句话叫做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治疗你这块胎记不难,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更不需要进行反复治疗。如果你愿意让我来治疗,等你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你就可以把遮阳帽扔掉,昂首挺胸去笑面人生了。小牟,进来帮忙。”
祁景焘不打算在一个不是病人的人身上浪费过多时间,门外还有好几位病人等候着他呢!
牟晓玲听到门诊室里面传来的喊声,赶紧跑进门诊室问道:“祁医生,我能帮什么忙?”
“扶这位女士躺在床上,你就留在这里观摩,我要给这位女士做针灸治疗。”祁景焘不动声色地脱离女子的手臂,开始准备需要用到的银针和药棉。
治疗这块胎记的手段有多种,对方是一个年轻女子,他不打算触碰对方的肌肤,而是借助银针刺穴帮他进行治疗,还方便她体内沉积的毒素排出。让牟小玲呆在旁边也是为了避嫌,同时让这个女子放松情绪,在一个宽松自然的环境里也更有利于治疗和恢复。
祁景焘只是看他几眼,连一个最基本的检查都没做就要动手治疗,年轻女子不禁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