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加以血肉有情之品大补真元,甚是对症!”心中自对叶教授佩服起来,不愧是京城名医,收录的医案记录的这么详细,可以当教科书使用了。
这时,马明山双腿一颤,随即失声喊道:“又来了,又来了!祁医生,这该死的声音越来越频繁了,你还有没有更有效的治疗手段,受不了了!”
但闻那怪声又起,若汽球爆破,连贯而上,循腿沿脊冲脑,阵阵不止。马明山双手抱头咬牙硬撑,一条汉子被折腾得痛苦不堪。
祁景焘心中一动,等他阵痛过后,看着马明山问道:“敢不敢试试针灸?”
“你还会针灸?”马明山犹豫不决,显是对祁景焘所说的针灸心存疑虑。
“马叔叔,祁医生的针灸水平高着呢!他是我们的大老板唉!”牟晓玲终于忍不住劝说,说完,还心虚地看了眼祁景焘。
马明山看看满脸笑容端坐着等他答复的祁景焘,又看看好似犯忌正局促不安的牟晓玲,重重地点点头:“祁医生,还请你帮我治疗。”
这种罪,他再也不想受了,太特么的折磨人了,想死的心都有。反正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既然相信他,就信到底好了。
更何况,人家年纪轻轻就是这家医院的大老板,滇中敢称作大老板的人有几个?马明山好像想起什么,心里无比的震撼。
牟晓玲听到马明山开口求医,赶紧走到橱柜拿出一只针盒和酒精药棉,熟练地摆在祁景焘案头。祁景焘伸手取了两根针,一手持针,一手那酒精棉球,不紧不慢地给银针消毒。
“小牟,帮忙把马叔的裤腿撸到膝盖以上。”祁景焘吩咐自己的助手。
“好的!”牟晓玲答应着就想动手。
“我来我来!”小马赶紧蹲到老马面前,麻利地把老马的裤腿撸到膝盖以上。
“马叔,等会儿就给你针灸,别紧张。”
“坐着就可以针灸?”
“当然,你的病在腿上,当然针灸腿部就行。”祁景焘有一句无一句地陪着马明山聊天,他在等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