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啊!
听到行政副堂主口头授予的种种荣誉称号,祁景焘笑了,谦和地摆摆手说道:“千植堂的董事长是我老娘,我可不敢****,咱们要实事求是,就这样写好了。我这么年轻,要是强行给我戴几顶高帽子估计也没人会相信,反正只要医院需要我的时候,给我说一声就行了,我尽力而为。”
“叶堂主,要不就先这样吧?”见此情景,行政副堂主也不好再勉强,开始给大老板介绍起医院的门诊流程起来。
叶堂主不置可否,笑眯眯地点点头,踱步离开祁景焘的门诊室,让大老板自己坐门诊。
千植堂有京城名医坐诊,前来寻医问药的病家络绎不绝。可惜,千植堂终归只是一家新成立的职工医院,中医门诊部的坐堂医生并不多,每天只有那么三五个,坐诊医生的工作量还是非常大嘀。
祁景焘一个人坐在宽敞明亮的门诊室里面,原本还有些雄心壮志,准备来个悬壶济世、拯救天下可救之人,可事实却让他无语了。
哪怕今天叶千植叶堂主特意不开门诊,那些前来就诊的病人不得找其他门诊科室专家。今天坐门诊的中医师总共只有五位,另外四位中医师的门口都排起长长的队伍候诊。可是,祁景焘这个被特意安排的叶堂主旁边的新鲜出炉的门诊室,却一个前来就诊的患者都没有。甚至,挂号室特意安排给他的患者,来到他的门诊室一看,都还没进门了,一个个神色异样的看了祁景焘几眼,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很显然,祁景焘这么一个小年轻的中医形象,确实没办法得到哪些病家的信任。甚至,有些病人和他们的家属在离开他的门诊室,转头去看门外那墙上新挂上的介绍图时,都夸张的摇了摇头,有些还嘴里不干不净地讥讽几句。
哪怕有些五区镇来看病的病人认识他是祁景焘,知道他就是这家医院的大老板,也没谁愿意冒险把自己交给他做小白鼠。
你祁景焘是大老板又怎么了?你再有钱,再能赚钱又怎么了?那些认识他的人更清楚他的底细,知道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