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一路沿江而下,大峡谷越来越狭窄,刀削斧劈的岩石直冲云霄,两岸最近距离只有10米左右。江水奔流到此,先因山体陡峭而势急,后因江中磐石阻碍而狂放不羁,湍急无比的江水不满巨石阻挡,排山倒海似地撞击两岸和江心的岩石。于是,江水腾荡急旋,裂岸拍天,虎吼震川,喧声蔽天,大有聚九天之雷霆,凝江水之威力,非裂石辟道,排山推岳不可的气概。
山形水势之下,身临其境的祁景焘更能清晰感觉到体内浩荡的真气,真气的也仿佛在自然之威的感召下透体而出,与大自然逐步形成共鸣之势。
他一个纵身飞跃,来到江中磐石之上盘脚坐下。沉心静气,逐步将整个身心与自然溶为一体,体检那我为自然,自然为我的玄妙感觉。
江流如泻如流,苍凉悲壮的风肆虐着山谷,喧泄着它无可估量的威力。整个峡谷上空就似一个扬鞭呼啸冲刺杀戮的沙场。狂风在大峡谷中嘬成尖利的啸声,江水激扬着汹涌澎湃的涛声。
祁景焘心念感应下,肉眼看不见的一道道七彩光波纹在祁景焘身外成形,身体似乎与磐石合为一体,共同阻击着暴虐的江流冲压。
江水激荡而起是水雾在峡谷上方萦绕,演化成一种集阳刚和阴柔双美于一身的雄奇俊秀之养。
祁景焘醒来,长身而起,身形如冲天的炮弹直冲右岸山峰之颠。
“山比天还高哟,再高也高不过脚底板,水比云还多哟,再多也多不过溜的索。汗水砸开石头,人饿不着,贴着岩子生根哟,照样能活!”祁景焘站立在山峰之巅,脱口唱起下乡过程中听过的一首山歌小调。
这首小调很契合他现在心意,听了也就记下来了,此刻吟唱出来,正合意境。
诺大一个戒指世界里面,只有他一个意念凝结的“活人”。在这里,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修行历练,纵情山水,笑傲江湖。内心深处,他还希望隐藏在戒指里面潜修的明成道长能够再次现身,或者现声指点他一二。没有老师指点的修行太寂寞,太艰苦,太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