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举办?”苏敏叫住准备去厨房拿果汁饮料的徐曼丽。
徐曼丽看了苏敏一眼,笑兮兮地说道:“你们先谈,我给焘哥泡杯茶解解渴。”
“你……”苏敏怒其不争地看着去泡茶水的徐曼丽,这丫头,这么快就忘记他把她们两人扔下,悄悄溜走的事了?哎,自己枉作恶人了。
“呵呵,确实渴了。丫头,要绿茶,泡浓一点啊!”祁景焘犹不自觉地冲餐厅方向喊了一嗓子。
“还是说说你那个赏花酒会的事吧,你打算怎么办?”苏敏气恼地敲下回车键,继续打印着请柬。
祁景焘走到打印机旁边帮忙喂空白请柬,笑眯眯地看着苏敏说道:“也不需要怎么办,果园餐厅里面桌椅板凳多的是。在果园空地上摆放些桌椅板凳,水果糕点、糖果零食饮料多准备一些分散摆放。让那些调酒师分散在会场,给需要的客人现场调制些精致漂亮的鸡尾酒出来。”
“这就成啦!让客人看看鸡尾酒调制过程,自由赏花品酒,吹牛聊天。就当是一场聚会,不会冷场,还别具一格。”徐曼丽端着杯绿茶出来,笑兮兮地开口给祁景焘捧哏。
随着祁景焘毅然决然的回家,一场可能面临的婚变似乎烟消云散,雨过天晴。
第二天刚好是星期六,祁景焘和苏敏俩位早早从床上爬起,也开始为自己的婚礼忙碌起来。对他们俩位当事人而言,其他事情还会有别人帮忙操心,最忙碌的是那些需要他们俩亲自派送的请柬。
“小丽,你把这摞请柬送回我家,让我爸妈请他们的客人去。回来帮我们寄挂号信,把外地同学朋友的请柬发出去。我们今天先跑州城,争取这两天跑完。”
祁景焘好了疮疤忘了痛,依然指使自己的私人助理帮忙处理自己的私事。徐曼丽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乖巧地接受指令,依令行事。
吃完早点出门,各自分头行动。
刚上车,苏敏就开始吩咐开车的祁景焘行动路线:“老公,先去我家,把我爸妈和我妹妹他们要送的请柬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