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肿么了?祁景焘一脸懵比,看着自哀自怜依偎在一起的俩人。她们两个的对话,他听的清清楚楚,这演的是那一出啊?难道,她们俩又有什么默契,自己还能享受齐人之福不成?一直以来,自己对徐曼丽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对待徐曼丽,更像是对待一位调皮的妹妹一样对待她,甚至有些溺爱。他知道徐曼丽对已经不设防,可是,他自己真的从来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从来没有过,他可以对天发誓。
祁景焘摇摇头,把这个属于痴心妄想的邪恶念头驱逐出自己的脑海。他们生活在现代社会,即便苏敏默许,怎么会允许出现这么荒唐的事情。徐曼丽的心思祁景焘怎么可能觉察不到,好几次她都在暗示自己,给自己机会,自己又不是真的木头。情妹妹终归不是亲妹妹,这样莫名其妙地处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把徐曼丽当小三养吧?再说,这样对徐曼丽太不公平。
祁景焘的思绪越想越邪门了。
看着眼前这对陷入各自愁绪中不可自拔的可人儿,作为当事人的祁景焘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做。他能说什么?这种事情说得清楚吗?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不说,他自然而然的想起佛说——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使错。
说,不能说;做什么更不知道,尴尬地看着也不是个事儿,不敢再继续呆下去了。逃避也好,躲避也罢,他像个懦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苏敏觉察到自己的老公溜走,不由的悲从心生。那个家伙果然放不下徐曼丽,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一走了之?难道属猪的人在处理情感问题上总是那么含糊不清?他在工作上和生活中做其他事情的果断和坚持哪里去了?
自己该何去何从?退出,成全他俩?可他和徐曼丽好似又不是那回事。至少祁景焘不是那么回事,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又如何去成全?再说,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自己还退得出去吗?
她也是深深爱着他,不是因为他有钱,一切都与钱无关。在他还没发迹的时候,还混迹在普通打工人群当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