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位领导会明目张胆地找上门,红口白牙地要求祁家只管给钱,不管后续工作的。
毕竟,钱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政策条文里也没有明文规定,祁家必须把钱交出来给别人花用,做事还是要讲究方式方法嘀。
不过,改建一个校园,在校园那些空白地带搞几栋新建筑好说。但是,现在正在使用那些校舍是报备过的校园设施,每年上面是有一定的维修资金下拨款项的。想要拆除改建总要报批一下吧?先研究研究!这事不急,教育的事是大事,不能随便做决定。
徐曼丽这段时间没呆在粮仓河果园,而是在开发区滇中原生态食品公司跟踪项目进度。刚刚和下班的祁景焘一起从州城回到果园,依然一身商务金领的ol穿着风格,藏青色九分裤,搭配浅咖啡色尖头细高跟鞋,上身一件白色衬衫,外面黑色长摆外套,看着就有那种白骨精的味道,越来越有个性了。
日近西山了,有人和祁正明谈事,祁家直到现在还没开饭。徐曼丽无聊地站在阳台上,远远看着水库边凉亭吸水烟聊天那些人饿着肚子,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
徐曼丽已经饿了,不由老气横秋地摇摇头说道:“焘哥,你捅马蜂窝了,知不知道?子曾经曰过: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你抛出那份校园改造计划方案的时候没想到这些吧?想做好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嘀,年轻人啊!”
在办公室折腾一天的祁景焘躺在摇椅上闭目假寐,眯着眼睛撇见她故作深沉的俏丽模样不由乐了:“丫头,您老贵庚几何?”
这丫头现在已经长发及腰,一头垂直秀发随意散开披散在腰身上,配上一身职业ol装扮。她站在阳台上,在夕阳的映照下,苗条柔弱,女人味十足,活脱脱妖精一枚。听到祁景焘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俏生生地来到摇椅前面,娇声答话:“小女子年方二八。”
“哦,还以为是三八了,难道记错了?”祁景焘不解风情地嘀咕一句,满脸诱惑地审视着这位怎么看都不是二八豆蔻年华的小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