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数千人共同劳动的大场面,看到有充足现代化机械设备参与建设的速度和能量。足额拿到租金和工钱,准备年货的村民们也感受到祁家资金的雄厚,祁家和粮仓河山洼也成为村里的焦点话题。
一个闲坐在村子中大鸡冠树下晒太阳的老倌,吸着水烟筒感叹道:“粮仓河搞到最后还是老问道,缺水啊,祁家那个大学生娃娃什么都安排的好好的,怎么就没好好考虑下水源的事呢?”
“是啊,都已经说了,等过完春节,趁农闲就要开始移栽果树苗。四五千亩山坡地。要栽多少果树苗?村里人在家的都有得忙啰。”另一个老倌回应着。
“栽树容易,无非就是挖坑打底肥,栽进去就成。怎么去养活?难道雇几百人天天给树苗浇水?茅草河有那么多水吗?”
“呵呵,祁家现在有钱,说不定用车拉水进去浇。”
“别瞎说。用车拉水进去浇树,加上雇佣那么多人工,祁家有座金山也不够用。”
“祁老倌,你也不去问问你大侄孙,怎么能由着他家那个大学生胡闹。听说用钢筋水泥修建的那个大坝就花了150多万。换成银子够一个马队驮运啰。”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爷爷问坐旁边的祁绍曾。
祁绍曾和祁正明家支系近,是绍字辈分仅存的老人,也有八十多岁了。他正眯着眼睛烤太阳,听其他老倌闲聊,听到问话,慢悠悠地开口说道:“陈老倌,还想着你当年的马帮呐?呵呵,我家正祥回来说呐,景焘那个娃娃保证过,一定会有水的。他们家是出状元的人家,肯定不同于一般人家。你们就别瞎操那份心了。听正明说,等果树苗赶时令移栽好后,那个果园要常年请四五百个工人。就是和原来的果木林场一样,拿工资的工人,帮着他们家经营管理果园。”
“真的?正明有没有说果园里用的人是你们祁家的,还是各家各姓的都请?”
祁绍曾歪歪脑袋,鄙视地看了眼说话的老倌:“嘿,孔老倌,我们祁家人办事怎么会只顾祁家?各家各姓的人都请,特别是那些四十岁以上。只会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