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没丝毫醉意,那些酒喝到哪儿去了,这个只有鬼知道。祁正明也是再三确定儿子没醉,依然清醒得好像没粘一口酒似得,才放行的。他也惊讶儿子的酒量,那么多酒喝哪儿去了?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回城的时间有些晚,驾驶摩托车的祁景焘吹佛着凉爽的秋风怡然自得,坐在后座上的苏敏就惨了。她今天陪在奶奶身边,这个大喜的日子,还是陪喝了几杯酒的。本来就不胜酒力,骑坐在摩托后座上刚刚出村,被秋夜的凉风吹佛,酒意逐渐上涌,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老公,停车。”
“怎么了?”
祁景焘刚刚在路边停下摩托,苏敏下意识的溜下车,跑到路边很不雅观的吐了。
“怎么了,今天你也喝多了?”祁景焘心疼地拍着苏敏的后背,为她舒缓着呕吐后的不适。
“没喝几杯,在家还好好的,可能是着凉了。”苏敏说完,接过祁景焘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矿泉水漱口,清理口腔里的残余物。
“来,擦擦脸,没喝太多,吐过就没事了,歇会儿就能好些。”祁景焘递给苏敏几张湿纸巾,扶着她走了几步,尽量离那摊污秽之物远些。
“嗯。”
苏敏第一次在祁景焘面前如此狼狈,羞红着脸接过湿纸巾,擦拭着微微发烫的脸颊和嘴角。幸好,路边光线昏暗,还能遮掩自己的几分尴尬,没在爱人面前颜面尽失。
祁景焘打开摩托后备箱,随手一捞,从戒指空间里拿出件自己备用的工作服制服外衣,关爱地看着苏敏说道:“老婆,披上件外衣,别再吹风了。”
苏敏依言乖巧地套上祁景焘的外衣,如同穿上短风衣似得,身心却舒适多了。
祁景焘又拿出些酸味多汁的水果给苏敏解酒,在路边上休息了十几分钟,苏敏感觉好多了,两个人继续赶路。
“老公,尽快去考个汽车驾照,我们还是买辆车吧!老家到州城不远不近的,骑摩托车太不方便啦!还危险,你那次就差点出事。”苏敏搂抱着祁景焘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