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天,秋高气爽,滇中地区却正是秋老虎肆虐的秋收季节。没有这份热,秋收的谷子玉米无法晒干入库。这种天气的乡村,在庭院里乘凉是个好选择,屋子里就有些闷热了。
祁景宏不嫌弃屋子里的闷热,乐呵呵地坐在矮桌边。水烟筒在院子里面那些长辈们手里,抽口祁景焘递过来的香烟,看着祁景焘直截了当的说道:“小焘,前段时间,正明叔去村委会找过我,说你想承包梁仓河那个山洼搞樱桃果园。我今天过来,就是听说你回家来了,过来找你谈谈具体的设想。”
“呵呵,二哥,我是有过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村委会同不同意?你知道,咱们村子里良田太少,人均不足八分田,一亩山地。这么点土地能干什么?梁仓河那么大片山洼荒着实在太可惜了,有两千多亩。那里我考察过,也做过土壤分析,没有水源,种粮食作物确实不行,但可以考虑搞个大果园。你想想,两千多亩地的山洼,可以搞多大个果园?果园经营起来需要聘请多少农工,村子里四五十岁的人有多少?他们除了在家种自家那一亩三分地还能干嘛?如果这个果园经营起来,每年能有多少产出,能为村子里提供多少务工机会?呵呵,当然了,村委会也能多有一笔固定收入。”
祁景焘当初那个不切实际,想要承包茅草河种植樱桃的想法已经谈了,没想到父亲真的去问过村委会。现在,当村支书的远房堂哥亲自过来问,想必是可以承包的。他现在的资金已经没有任何压力,自然不会错过机会。支书二哥问的直接,他也没客气,刚开始就一下子扔出那么多问题给当村支书的堂哥。
祁景宏不紧不慢地抽着烟,思索着,看着这位远房堂弟问道:“小焘,你想过要投资多少钱进去,多少年才能看到收益吗?”
“呵呵,二哥,我和我爸说这个事的时候,确实没考虑那么远。这些我爸都和我分析过了,我也找专家咨询过。承包一片荒山洼从无到有经营成一个丰产的果园,主要是资金投入的问题。后来,我重新做过方案,也仔细计算过前五年需要投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