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中雨棚外面已经雨过天晴,不过太阳也早落入西山之巅,天色昏暗下来。和意犹未尽的石磊告别后,不用再亲自去养殖场订购鸡鸭的祁景焘,调转摩托向回城的路上行驶而去。
雨后的星空格外灿烂,夏夜的清风吹佛着身体令人舒爽无比。唯一遗憾的是,随着经济的发展,货运载重汽车流量的增多,这条有历史的国道线已经有些不堪重负。雨后路面上不时遇到积水坑洼,骑摩托行进的祁景焘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放慢车速,规避那些积水坑洼摸索前行。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骑行,眼看就要到达州城,经过城郊一处施工路段时,一辆重卡飞速从身畔驶过,“哗啦”一声,车轮重重碾过一个较大的积水坑,水花飞溅中,躲过阵雨浇淋的祁景焘顿时被淋成了落汤鸡。
满嘴满脸沾满浑浊泥浆水的祁景焘,手忙脚乱的稳住摇摇摆摆的摩托车身,才来得及冲着高速前行的重卡屁股怒吼一声:“草泥马!赶去投胎啊!”
重卡司机根本不知道有路人遭受无妄之灾,继续嚣张地行驶在泥水飞溅的公路上,转眼间拐个弯不见踪影了。
“骑摩托车真特么是肉包铁,受气包。汽车惹不起,单车不能惹。只要出事故,吃亏的永远是骑摩托那个。风吹雨淋不说,这路上太特么的危险了。特么的,得抽时间去考个驾照,弄辆汽车才是正事。”更加小心避让积水坑继续蹒跚骑行中的祁景焘恨恨地嘀咕着,浑身泥水的他,现在也没任何闲情逸致看星空了,只想尽快回家清洗身上的污泥。
听到熟悉的脚步和敲门声,满心欢喜拉开房门的苏敏惊讶的看着泥猴模样的男人。看清楚后,瞬间吓得手脚无措,不顾对方身上的泥污,一把拉住男人的手急切地询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路上摔倒了,伤到哪里?”
浑身脏不拉几的祁景焘避开苏敏的手,进到家里,满脸尴尬的笑笑:“没事没事,没摔倒,嘿嘿嘿,都已经到城郊了才弄脏,是过路的车溅起的水泼身上啦。”
苏敏围绕着祁景焘上上下下检查一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