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张,维护兄终弟及。完颜希尹被调走,使粘罕的主张势单力薄。
皇帝的这番布置,全是为了政治布局,完全不考虑对军队的影响。
结果就是,宋军大敌当前,军中却出现了两个声音。
完颜宗磐同样怒气冲冲,问道:“我是监军,军中任何地方都能去得,这几名亲卫拦我,难道不应该教训?还是说国相在这里有什么阴谋,见不得人?从七月南下,到现在大军还在太原徘徊,这完全是在白耗我朝军力、钱财。”
跟在粘罕身边的设也马怒吼道:“难道监军看不见宋军抵抗?是我等率铁骑屡次征战,将宋军铁骑从太原全面压到南方威胜军。”
“混账!我与副元帅谈论军情, 哪有你一小将插嘴的份?来人, 掌嘴!”
粘罕目光一凝, 双眼如鹰隼一般盯着完颜宗磐。
而完颜宗磐也毫不示弱,针锋相对。
两队重装甲士同样列队针锋相对,所有人都将手按到了刀柄上。
“愣着干什么,掌嘴!”完颜宗磐呵斥道。
围观的所有人都紧张不已的看向国相,战战兢兢的祈祷,国相千万不要同样强势。否则军中的分裂立即就要挑到明面上了。
“啪!”
“啪!”
“啪!”
三声清亮的耳光声响起,声音刺耳,军中将领却深深舒了口气,为自己不用立即在这场皇权之争中站队而暗自庆幸。
完颜宗磐高昂着下巴看向嘴角带血的设也马,对他眼中的阴冷毫不在意,甚至有几分快意。粘罕将自己父皇从龙椅上拉下来当众廷杖的仇,自己一定会报,这只是先取的利息,早晚将这老狗全家斩尽杀绝。
粘罕还是更加持重,没有选择翻脸,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的儿子,直接跳过这一点,转而应对完颜宗磐的指责,说道:“宋军抵抗极为坚决,如果轻敌冒进必然会重蹈年初覆辙。若监军觉得我部署不妥,可以上奏皇帝,由你来指挥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