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宣心里发笑,老四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还会发嗔了,说道:“小声点,莫让山哈人听见,山哈人可不爱听蛮僚二字----这样吧。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让着你点,这次不要你地赌注。你猜中了蟋蟀的颜色就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一件事,没猜中也不用赔什么。”
四痴问:“主人说话算话?没有阴谋?”
周宣学林涵蕴那样翻了个大白眼:“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我是言出如山的大----官。”
四痴俯首一笑,说:“那好,我来猜,猜中了你答应我一件事----”
周宣留了一手,说:“好,我答应为你做一件事,请亮赌注吧。”
四痴没有注意周宣话里多了“为你”两个字,说道:“我若猜中,主人就答应可以让我随时离去。”
周宣夸张地叫道:“不会吧,老四你这赌注也要得太狠了吧,你这是抢劫!”
四痴撇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主人惯会耍赖。”
周宣不说话,走到窗前,望着东边山峦一轮刚升起地明月,用一种很寂寞的语气问:“老四,我们相识也有一年了,一向相处得很愉快,你就这么想离开吗?”
四痴第一次这么注意一个男人的背影,可是却没有达到周宣预期的效果,若周宣还是穿的唐衫长袍,那或许能拨动四痴那不甚敏感的心弦,但现在周宣穿的山哈男子的服装,镶着白边的蓝色短褂、青色长裤,这在看惯了周宣儒雅模样地四痴看来,就显得很好笑,不禁“扑哧”一笑,道:“我又不是现在要离开,只是说某一天可以离开而已。”
周宣看了看自己的服装,有点偏小,穿在身上绷着象傻大个,颇感沮丧,演技一流,奈何服装道具跟不上!就又走回来,说:“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你是女人了就要离开?我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不行吗?”四痴想起周宣帮她裹伤地事,低头道:“装着没看见其实还是看见了。”
周宣道:“看见了也没什么嘛,反正就当你是男人,胸肌特别强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