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人证,如果景王殿下能叫羊小颦向他靠近一步,那就算草民输,就可以定草民强抢景王宠姬之罪了。”
李心道:“这个周宣果然是个狂生,不过还真有意思。”点点头,眼望李坤,意示询问。
李坤知道叫不动羊小颦,怒道:“这贱婢在船上忤逆本王,本王小小地责罚了她一下,她竟背主转投他人,叔父,这种贱婢可以赐死了!”
周宣冷笑道:“景王殿下,羊小颦是我地侍姬,被你欺骗上船,她心念草民的恩情,不肯屈服于你的淫威,坚贞不屈,实乃贞女、烈女也,陛下,草民请陛下降旨表彰羊小颦——”
李轻喝道:“胡闹!”问李坤:“坤儿,这女子你从何得来地?朕以前并未在你府里见过。”
李坤知道何时能说谎,何时得实话实说,道:“这是侄儿在彭泽县新纳的姬妾。”
周宣便把羊小颦追随他入京之事说了,极尽煽情之能事,竟把在场的景王府婢女给听哭了,羊小颦也是美眸含泪,深深凝望周宣。
一不说二不休,周宣说到了兴头上,深情回忆了初遇羊小颦的情景,把在滕王阁上为羊小颦压惊的那阙《蝶恋花》词又吟诵了一遍。
李听得饶有兴趣,斗诗赢佳人。风雅之举啊,吟道:“窈窕燕姬年十五,惯曳长裾,不作纤纤步。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好词啊,把此女倾国倾城之态描摹得极为生动。”
周宣大声道:“多谢皇帝陛下夸奖。”
李沉吟道:“看来此事是场误会,坤儿没有错,因为他并不知羊小是周宣侍姬。至于周宣。当然也没有错。这事就这样了吧,坤儿,朕答应为你另觅美妾,此女就不要强求了,如何?”
李坤知道今晚他是输了,拿周宣没办法了,再死赖下去会影响他在李眼里的良好形象。当即说道:“叔父处置极当,这事是侄儿鲁莽了,侄儿应当向周公子赔罪才是。”假装挣扎着要站起来。
李赶忙让内官把李坤按住,说道:“坤儿心胸真是博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