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可不好啊。”
静宜仙子迟疑了一下说:“这是一个玄门前辈叮嘱女道蒙面纱的,说要遮颜六年。”
周宣奇道:“为什么?”
静宜仙子不答。
周宣告辞回房时林涵蕴跟了出来,把周宣拽到暗处说:“想不想知道我姐姐为什么要蒙面纱?”
“想呀,快说。”
“现在你也知道了吧,我姐姐还没过门就守了三次寡,很伤心不是?五年前那时我十岁,有个云游道士求见,说可以为我姐姐改命。说我姐姐双颊常带晕红。太过娇艳,那是红鸾煞,谁娶谁死。必须出家修道,并遮掩真容,这样有朝一日红鸾煞就会消除。”
周宣问:“那道士说了面纱要戴几年?”
林涵蕴道:“没说几年,姐姐都已经戴了五年了。”
“上当了,道蕴姐姐上了江湖骗子的当了!”周宣说:“什么红鸾煞,全是胡说八道,脸有红晕,那是身体健康,血色充盈地表现,好嘛,现在戴面纱,一戴就是五年,戴得容颜憔悴、脸色苍白,那就算红鸾煞消除了?真是一派胡言!”
林涵蕴说:“我姐姐现在还是脸带晕红,很美地,你不也看到了吗!”
周宣说:“若面纱再戴下去,那就没得晕红了,绝对苍白,唉,太可惜了,道蕴姐姐那么美!”
林涵蕴说:“那我去劝姐姐不要戴面纱了,我劝不成你再劝。”
周宣回到自己房间,见床前案上纱灯尚明,唤小香,来福从下人房里跑出来说:“姑爷,小香多喝了几杯甜米酒,醉了,睡去了。”
这小香还挺贪杯,闻到甜米酒走不动路,周宣便自己去洗漱,然后掩上门脱衣上床,却见床上被衾已经展开,被衾下微微隆起一团——
“被子里有人!”
周宣吃了一惊,随即看到雪白枕头上铺着地乌黑秀发,嘴角浮起一偻笑意,慢慢将被子掀开,看到那绝美小家妓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侧身向里卧着,身上只穿藕色小衣和淡紫色地亵裙,弓腰翘臀,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