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字永斌。”
周宣轻轻推开羊小颦,与李永固紧紧拥抱,说道:“永固老弟,哥哥想煞你了!”
这话和刚才李永斌说得几乎一模一样,但在李永固听来却是大不一样,李永斌是虚情假意、笑里藏刀,而周宣却是那么的热诚。听得他心里暖洋洋的。大声道:“小弟也非常想念兄长啊。”
那李坤李公子目射寒光,对范判官笑道:“范大人,好久不见。怎么你们奉化都护府的人一见面就抢走我的宠姬,还打伤我的人,是范大人你指使地吗?”
范判官心里叫苦,怎么一下船就惹上这天大地麻烦,周公子啊周公子,你谁不好惹,怎么惹上这个人!赶紧上前陪笑施礼:“贤王殿下,这是误会,待下官去解释,立即把人送还,请贤王放心。”赶紧走到周宣与李永固那边,先向李永固施礼:“小臣见过太子殿下。”
周宣大吃一惊,望着李永固说不出话来,周宣不是没想过李永固地身份,猜测他很有可能是一位王爷,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太子,太子怎么做皇宫选秀使到处走啊?
“永固老弟你——”
“兄长不要见怪,小弟不是有意对兄隐瞒,实在是有苦衷,不过我对兄长说过我叫李永固,你却不明白我的身份,呵呵,小弟姓李名坚字永固。”
周宣目瞪口呆,他听针说过皇帝李有一子一女,太子李坚和公子李珠,没想到李永固就是李坚,为什么针没说起,难道她在回江州的船上没与这位太子爷见过面,不知道选秀使李大人就是当今太子李坚?
范判官非常焦急,向太子李坚告了罪,把周宣拖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周公子,你惹大祸了!”
周宣看了看一旁面含威煞的李坤,说:“我怎么惹祸了,这羊小颦是我的宠姬又没错,我——”
范判官急道:“周公子可知他是谁?”
周宣道:“是永固老弟的堂兄嘛,就一王爷,难道还能比永固老弟还尊贵?”因为不知道羊小颦怎么样了,有没有受欺负,心里很窝火,他那么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