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也不急于渡江攻打鞑子。反而停了下来,沿江大肆修筑要塞,看样子像是有常驻鸭绿江江岸的打算。而杜之轶却每天上串下跳,极力的鼓动山东镇渡江攻击鞑子,但是杜之轶现在在山东镇将领眼中那可是臭了大街了,没有几个人愿意理会他,只是鉴于田羽的命令,表面上做做尊敬的样子。而他说的话。当面唯唯诺诺,但是过后从来不执行。弄得杜之轶大发雷霆。他指挥不动下面地那帮将领,又跑到田羽那里撞木钟。
田羽正在和几个幕僚商议布防的事情。看到杜之轶进来,田羽忙站起身来,笑着说:“杜公,这才刚过午,你怎么不多睡会。”
“嗨,现在我哪能睡得着。”
“怎么了?又谁惹杜公生气了,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不是,我是着急啊。咱家出京的时候,皇上每天睡不过两三个时辰,焦心国事,三十岁的人已经有了白发,圣人说“主辱臣死”,我能不急吗。”
田羽一听杜之轶的话头,就知道他又来催促进兵的事情了,因此笑着说:“杜公,你说的我也是知道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得需要一点点去扭转这个局面,我们不能求之过急。”
“田大人,我知道你用兵如神,前几日代善不战自退便是明证。现在我们近三万大军齐集义州,再加上朝鲜地军队,未免没有和代善一战之力,我地想法是……”
“杜公,我军远道而来,已是疲兵,再说三万大军那是连“雨”字营的民夫都算上了,其实能战之兵不过两万,至于朝鲜地军队,早就被鞑子吓破了胆子,让他们守城还勉为其难,不用说和鞑子野战了。”
“斥候回来不是说。代善大军不过两万人。还守卫着那么长地江岸。兵力分散。这不正给了我们机会吗。”
“杜公。代善虽然分兵三处。但是鞑子全部为骑兵。机动能力很强。我们攻打任何一处。其他两处用不了一天地时间就可以应援而至。”
“田大人。你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代善不敢与大人一战。很明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