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墙子岭等关隘,杀将掠民,而大明文臣束手,武将怯战,致使鞑子长驱直入,蹂躏京畿。自己却使不上任何力气,沉闷之余便去泰山拜访一个隐居老僧听禅,以解心中苦闷。后来又听说鞑子大军南下,担心家中有事,便匆匆连夜往回赶。
一路上孙承宗不停的催促车夫快走,到了高阳附近,看到逃难的难民,孙承宗更是焦急。除了必要的休息,几乎马不停蹄往回赶。几日马车的颠簸,加之年岁又大了,让他昏头脑涨,疲惫不堪。因马上就能赶回高阳,又从难民口中得知鞑子尚未攻到高阳的消息,不由放下心来,一个人坐在车中闭目眼神,忽然感觉车子停了下来,不由撩开马车前帘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老爷,你看看这么多难民,将门堵得死死的,没法走了。”
望着水泄不通的南门和络绎不绝的难民,孙承宗不由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说:“这个雷之渤是干什么的,乱成这样了,他也不说派兵维持一下。再说鞑子还不一定能攻下攻不下高阳,不想着坚守城池,怎么都急着逃难呢。”
车夫不知怎么答孙承宗的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里一时半会是进不去了。我看还是转到西门进城吧。”
西门虽然没有南门那么多人。但是也挤满了人。孙承宗地马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了城。孙府地家丁远远地看到孙承宗地马车。忙迎了上来。其中一个叫孙七儿地比较伶俐。一边将孙承宗扶下车。一边说:“老爷。你可回来了。大家都等着你老呢。”
孙承宗对他笑了一下说:“我走地这些日子。家里可好。”
“老爷。鞑子就快打过来了。家里正忙乎收拾东西呢。现在都忙成了一团了。”
孙承宗不由一愣:“收拾东西?”
“是啊。大少爷说县城八成是守不住了。准备出去避一避。这不正忙着收拾呢。老爷就回来了。”
孙承宗的脸色一黑,叱说:“简直是胡闹,鉁儿怎么这么糊涂。”
孙七见老爷生气,吓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