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
她朝着懵逼的赵二湖福了福身,随后继续道,“所以,我想问问村里的族老和村长,以及各位长辈,个人主观臆断的一个‘以为’是不是就能代替证据,直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今天我只是个晚辈,我二伯也的确是受了重伤。便是我死了,大家都能说一句,我活该!”
“但若是哪天哪个婶子以为另外一个嫂子偷了她家的鸡,或者某人以为另外一个人杀了人,是不是就能叫对方赔偿或者是偿命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长此以往,其他村得知后,套您一句话,谁敢跟咱们村来往,跟咱们家结亲?”
“毕竟人人都知道咱们村就靠一个‘以为’来判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不是吗?”
赵宛舒把刚才赵三族老说的话原木原样地还了回去。
顿时,原本看热闹的众人都议论纷纷起来,就是原本还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其他族老都面面相觑。
本来之前还以为是个小事,但现在听起来却的确后果很严重。
毕竟,若是刚才赵二湖醒得晚一些,赵宛舒今天就真的被冤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