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仿佛没看到八斤眼中的焦躁,悠闲的道:“没机会就没机会吧,天渐渐热了,别闹腾了”。
“别……”,八斤语塞,他很想问问,咱们到底是干嘛来了?
幽云的细作送来了让人绝望的消息,在幽州还有十几万大军驻守,千万别试图去偷袭……
对于想要建功立业的将领来说,数十万大军的决战是好机会。可眼下的局面却让人有力使不出来。
一条高粱河把两军分开,谁都不敢冒险,而小股三五千人马根本就无关痛痒。
其实痛苦的不止周八斤他们,洪基老大也很挠头。
萧烈没隐瞒自己去见木子的事,大大方方的告诉了耶律洪基,同时还告诉了他自己的所见所闻。
“陛下,想渡河强攻绝无可能”。
木子和怀秀弄出的沙盘已经普及开来,这东西的原理很简单,并不难理解。
御帐内就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沙盘,将战场地形和布置清晰的展示在面前。
耶律洪基看了良久,点点头承认萧烈的话有道理。
对岸有南朝最精锐的大军十几万,加上民夫壮丁二十万多万。有南朝最能打的将军们率领,安次城内是木子坐镇,集合了整个南朝的军中精华。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大辽看上去人数占优,但其中半数是部族军,没有铠甲,军械简陋,其战力也就比民夫强一些。
还有宋军那令人胆寒的火炮,耶律纯胸口的伤口很小,只有不到二指长,早就已经长好了。可他却虚弱的一把就能推倒,走几步路就喘的满头大汗。
火器犀利无比,巨大的声响让战马惊的乱踢乱咬,拉都拉不住,这仗怎么打?
萧卓皱眉道:“陛下,若是加上幽州兵马,大辽比南朝的军力略强一些,若只眼下实力,却并不比对岸强,甚至实力略处下风……”。
耶律洪基默默点了点头,“大辽许多年未经历大战了,南朝近年连经大胜,士气高涨,名将辈出,此战不敢行险啊……”。
大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