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了?”,木子关切的问。
冯武咧嘴笑道:“木哥放心,本来就是皮外伤,抹了药昨天就没事了”,说着还走了两步让他看。
木子点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已经知道了冯武去开封府投案的事,特意过来探望,既然知道他没事就放心了,冯武为了他私自去开封府投案顶罪,这可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
感动之余木子决定赏赐他一下,让憨子过来吩咐道:“打三十下,别可着一个地方打,奥对了,把裤子扒了,别弄脏了衣裳”。
直到憨子手里的荆条抽到屁股上,冯武的哭喊声传遍了牛家村,“木哥……啊……不敢了……冯武再不敢了……啊……”。
刚刚结痂的屁股重新绽放,又随着憨子手里的荆条迅速扩大。
冯武发誓,这真的比开封府打的疼一百倍,更要命的是无论他怎么哭喊,憨子始终不轻不重的抽在他最疼的地方,其实他知道,除非木哥特意嘱咐,否则憨子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一直到三十下抽完,木子蹲下对他说道:“再给我捣乱,下次我抽死你“。
站起来指着院子里其他老兄弟道:“还有你们,一个个长本事了,狄二哥是我托付看家的,你们竟对他动刀子”。
有个叫王世的汉子小声道:“木哥,没真拔刀……”。
木子大怒,一把夺过憨子手里的荆条,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还不服!还顶嘴!……”。
王世不敢跑,只得抱着头叫道:“木哥,木哥,俺错了,俺错了……”。
把众憨货挨个教训了一顿,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这些货一个个脑子都缺根筋,早就想教训他们了。
照呼牛老实过来,木子道:“去找个会看日子的来,我问点事”。
一句话说完,满院子的人都愣了,老伙头小声问道:“木帅,看什么日子?”。
木子笑道:“问问哪天办婚事合适,想和清清把事儿办了“。
“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