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誓旦旦的说那是伯长先生的毕生心血,都是定国安邦的高深学问。
老相公却让他再等等。
仿佛又要回到从前……
收到消息的韩琦立刻直奔牛家村了,怎么着?你们一个为了儿子学习,一个不死心的拉木子进政事堂,合着咱就没什么事了呗?按理韩相公该在家等着木子上门,可这总也等不到人,这时候就顾不上什么大臣体面了。
“志远,何故失约?”。
今天灵儿和小曦没来,韩琦直接闯进了后院,猴子等人知道他的身份,作为顶级高官,韩琦与木氏一向关系不错,没刻意阻拦他。
这就是宰执的分量,你能拦皇亲国戚,能拦后宫嫔妃,但相公不是轻易能拦的,如果是紧急情况,相公闯进皇帝后宫都没问题,阻拦的宦官被当场打死都是活该,大宋的文臣就是这么嚣张,你不服都不行。
木子抬手遮了下阳光才看清来人是谁,随手一指身边道:“韩相请坐,柔儿去给韩相沏杯茶”。
微柔起身去了,端来一杯茶放下却没回避,而是又坐到原来的位置。
作为公主,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在木家大院,这很不合适,可她就是住了,不但住了,还丝毫没有避人的意思。
韩琦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再没理她,作为宰相,一个公主的私生活根本不值得他看第二眼。
“志远,时不我待,莫在无用处蹉跎了”。韩琦很直接,咱要干事,教的哪门子书?
“韩相,往日多蒙照拂”,木子没搭话茬,而且先向他致谢。
不管韩琦出于什么目的,一直以来对木子和木氏确实够意思,数次不顾忌讳帮着说话,木子必须回应一下。
韩琦昂然一摆手道:“某乃为惜才,不为私情”。
木子躺在椅子上,轻轻叹了口气,眼睛微闭,慢慢摇着蒲扇道:“韩相,我怕了,也累了,教曦儿一点东西就算了吧”。
韩琦真的急了,“志远,不可,江山社稷危如累卵,岂能不顾亿万生民倒悬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