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所有的都头及以上的军官都是木氏的人了,对此密州营的士卒非常平静,没有丝毫怨言。
还是那句话,相对于他们经历过的那些,这都不叫事儿。
战鼓又一次擂响,战兵各营集合,辅兵则该干嘛干嘛。
辅兵营的汉子无所谓,干活儿吃饭挣军饷,大帅让干嘛就干嘛呗,大帅想的周到,给各地一些弟兄放了几天假探亲,还安排了一些大车,弟兄们的军饷正好一起带回去,咱就安心在这给大帅卖命了。
那些少年则把着栅栏满脸羡慕的看着战兵们,这两营少年除了孤儿就是家里穷的吃不上饭了送出来的,为的就是家里能少一张嘴。
按理入选禁军是有规矩的,他们肯定选不上,可他们就是进来了,至于这些少年和那些老头儿是怎么进来的,就要问问那些大人和将军了,这笔烂账没法算,木子也没打算动。
他们不想走,木子也狠不下心硬赶,也就留在这里了,让八斤他们有闲的时候训练一下,以后再说吧。
站在帅台上,看着眼前这一万人马,木子微微点了点头,多少有点样子了,至少看上去不像叫花子了。
站在下面的士卒也激动的看着他们的大帅,经过两次遴选,俺留下站在这里了,以后就跟着大帅干了。
今天没有风,太阳也好,穿着新棉衣的士卒们都觉得暖烘烘的,当然了,这特么都快打春了又冻惯了刚穿上棉衣服,不暖和就怪了。
木子一身皮甲站在帅台上,把披风解开丢在一边,大声道:“都识得本帅了吧?”。
士卒们齐声喊道:“识得!识得!大帅!大帅!”。
木子点点头,又道:“军饷可有短的?可曾带回家里?”。
士卒们纷纷道:“多谢大帅!多谢大帅!……”。
木子道:“无论战兵辅兵还是工程队的,以后一律按月发饷,若有拖欠短缺的,随时报于本帅,必严明军法!”。
“自今日起,训练体能,半月以后选兵!”。
校场众人都愣